
第10章 密林中的试炼
“虚拟的魂兽森林中,桐宇面对未知的恐惧和危险,他的勇气在这片密林中接受了最严峻的考验。”
……
风卷着落叶,像一群淘气的孩子在学院里嬉戏,风声呼呼作响,像在耳边低语着什么秘密,把整个校园吹得乱糟糟的。期中考试前的野外生存模拟像乌云压顶,悄然逼近,桐宇站在教室门口,盯着公告栏上的“生存模拟”几个字,黑墨大字像刀刻在木板上,刺得眼睛疼,心跳得像小鼓擂个不停,咚咚咚地像擂鼓。他攥紧拳头,指甲嵌进肉里,指尖微微发疼,抬头望天,灰蒙蒙的云层里仿佛藏着父亲的影子,像在默默注视。他低声呢喃:“爸爸,你在天上看着我吗?这次,我要证明自己。”
教室里,唐冰凝老师站在讲台上,眼神冷得像冬天的冰,像能刺穿人心,像刀子划过皮肤。她扫视全班,目光像刀子划过,声音低沉,像从地底传来的闷雷:“这次是期中考试前的野外生存模拟,虚拟魂兽森林,三天。危险无处不在,别指望运气。”桐宇挺直小腰杆,用力点头,像个小兵在接受命令,可心里却像塞了块石头,沉甸甸的,像坠在水底。他想起实战课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鼻子上白布还隐隐作痛,握紧拳头,低声说:“我不能再当废物了,我要变强,像爸爸一样。”
模拟前一晚,桐宇躺在宿舍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像热锅上的蚂蚁,床板吱吱作响。舍友们的鼾声像雷鸣,轰轰响得耳朵疼,他却瞪着天花板,脑子里乱糟糟的,像一团打不开的毛线。月光从窗缝漏进来,像妈妈的手,轻轻抚过他的脸,凉凉的,像在安慰他。他闭上眼,双手合十,轻声说:“爸爸,狮子狗,保佑我平安回来。”梦里,爸爸摸着他的头,笑眯眯地说:“桐宇,别怕,爸爸信你。”可醒来时,眼角湿湿的,像昨夜的风吹进了心里,凉得他打了个哆嗦,裹紧被子也没用。
模拟当天,桐宇跟着老师走进模拟舱,舱门“咔嗒”一声关上,他躺进去时心跳得像敲锣,咚咚咚地像擂鼓,震得胸口疼。耳边传来“嗡嗡”的机械声,像蜜蜂在耳边飞,眼前一黑,再睁开眼,他站在一片密林里。高大的树木像巨人,枝叶遮住天空,密得像一张大网,连一丝阳光都透不进来。空气里满是潮湿的泥土味,还夹着一丝腥气,像血的味道,刺得鼻子发痒。他深吸一口气,狗鼻子灵敏地嗅着:水汽从东边飘来,像湿布裹着鼻子,隐约还有魂兽的低吼,像远处传来的闷雷,低沉得像在敲他的心。他心头一紧,赶紧爬上一棵大树,树皮粗糙得像砂纸,刺得手心疼,站在枝头俯瞰四周。远处有低矮的灌木丛,像一片绿色的毯子,北边有一片草地,安静得像睡着了,像藏着什么秘密。他决定先避开水源——水边容易有魂兽出没,像个危险的陷阱,低声想:不能冒险。
桐宇摸摸背包,里面装着三天的压缩饼干和水,硬邦邦的饼干硌得手疼,他心想:只要小心点,我就不会输。他像个长着狗鼻子的小猴子,小心翼翼地在树枝间跳跃,树枝晃晃悠悠,像在试探他的胆量,风吹得树叶沙沙响,像在低语什么。他闭上眼,试着感受四周的气息:东边有打斗声,像刀剑撞在一起,叮叮当当,西边有低吼,像野兽在喘气,粗重得像拉风箱,北边却静得像没人,像个空空的壳。他果断往北走,心跳稍稍平缓了些,像从擂鼓变成了小敲,低声说:“北边安全点。”
第一天过得像踩在薄冰上,平安无事,像侥幸躲过了一场雨,桐宇松了一口气。夜幕降临时,他不敢点火,怕引来魂兽,只能蜷缩在树上,风吹得他瑟瑟发抖,像刀子割在皮肤上,冷得骨头都疼。狮子狗魂灵蹲在他脚边,毛毛闪着金光,像个小火炉,暖得他心里踏实了点。桐宇摸摸它的头,轻声说:“有你在,我不怕。”狮子狗低呜一声,蹭蹭他的手,像在说:“我陪你。”他靠着树干,闭上眼,风声沙沙,像在唱一首低低的歌,树叶晃晃悠悠,像在哄他入睡。
第二天中午,太阳像个火球挂在天上,热得像要把人烤化,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照得桐宇满头大汗。森林里充满了声音——鸟儿尖叫,树叶沙沙,远处传来低沉的撞击声,像有人在打斗。他躲在树荫下,汗水湿透了衣服,像被水泡过,黏得难受。他正要吃块饼干,鼻子突然嗅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是碧姬樱!他心头一跳,像被电了一下,眼睛瞪得圆圆的,顺着气味找过去,悄悄扒开树叶,远远瞧见她和几个同学被一只火焰狮追赶。熊晨枫也在里面,满脸惊慌,跑得像只笨熊,脚步乱糟糟的,像踩在泥里。火焰狮咆哮着,嘴里喷出火球,树枝“噼啪”烧了起来,火光映得周围红红的,热浪扑面而来,像烤炉里的风。
桐宇咬紧牙关,心像被针扎,疼得喘不过气,低声说:“我得救她!”他深吸一口气,与狮子狗魂灵融合,武魂附体,身上毛发闪着金光,像点燃了一盏灯,照亮了他的决心。他大吼一声,狮子狗的咆哮震天动地,像雷鸣滚过密林,震得树叶哗哗掉,像下了一场叶雨。火焰狮愣了一下,像被吓了一跳,转身朝他的方位扑来,爪子像刀子划过空气,带着呼呼的风声。桐宇撒腿就跑,火焰狮紧追不舍,火球擦着他的衣服飞过,烧焦了一角,热浪烫得他脸生疼,像被火烤了一下。他左闪右避,心跳得像擂鼓,咚咚咚地像要跳出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受伤!
他拼了命跑进一片矮灌木丛,灌木刺得胳膊生疼,像针扎一样,火焰狮突然停下脚步,像被一股无形的气场震慑,转身逃走了,像见了鬼一样,爪子在地上留下几道深痕。桐宇喘着粗气,跌坐在树下,汗水混着泪水滑下来,像下了一场小雨,湿得衣服黏在身上。他摸摸烧焦的袖子,心有余悸,低声说:“刚才那是啥?我活下来了?”他喘着气,汗水滴在地上,像一颗颗小珠子,滴滴答答地响。
四周静得像没人,连风都屏住了呼吸,像在等着什么,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烧焦的味道,刺得鼻子疼。桐宇环顾四周,见对面灌木丛里有暗红色的血迹,像泼了一滩红漆,鲜艳得刺眼,心跳又快了几分,低声说:“这是谁的地盘?”他刚站起身,地面微微一震,像有什么东西在动,震得树叶哗哗响。一条巨蟒从灌木丛里滑出,鳞片暗红如血,像凝固的鲜血,眼睛猩红得像烧红的炭,竖瞳眯成一条金线,像刀子一样锋利。桐宇吓得魂飞魄散,腿一软差点摔倒,巨蟒张开血盆大口,腥风扑面而来,像死神的呼吸,臭得让人想吐,牙齿尖得像匕首。他转身就跑,可巨蟒快得像道影子,尾巴一扫,树木“咔嚓”断裂,像被刀砍断,木屑飞得满天都是。桐宇被卷住,勒得喘不过气,胸口像要炸开,像被石头压住,疼得他眼前发黑。
“救命!”桐宇喊不出声,眼泪模糊了视线,像蒙了一层雾,低声想:我是不是要死了?千钧一发之际,狮子狗魂灵猛扑上前,咬住巨蟒尾巴,怒吼一声,声波震得巨蟒动作一滞,像被敲了一闷棍,尾巴松了点。桐宇趁机挣脱,跌跌撞撞跑了几步,腿软得像面团,回头喊:“狮子狗,快回来!”可魂灵化作金光钻回他体内,像低语:“快跑,我护你。”桐宇咬紧牙关,拼尽全力逃向草地,脚步踉踉跄跄,像踩在棉花上。黑暗中,他隐约听到一声低沉的嘶鸣,像模拟舱发出的异常信号,刺耳而短暂,像针扎进耳朵,尖得刺痛。他喘着粗气,胸口像拉风箱,低声说:“这试炼还没结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