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一位客人
“妈妈，您找我？”老鸨悄悄叫了紫鹃去，露露不愿意接客，她不能只有一个棋。
“紫鹃啊，你也看到了，星星今天的表演有多精彩。”
“恭喜妈妈。”紫鹃行了个礼。
“你也做了这么多年花魁了，能输给她一个黄毛丫头吗？”
“妈妈她是您亲自调教的，我又怎么能比得过呢。”
“她不愿意接客，能好多久？”老鸨上前拉住紫鹃的手，“你才是我最疼的人呀。”
“妈妈您想让我怎么做。”
“她的那些东西要是成了你的，你还愁没有赎身的日子吗？”看老鸨的表情，她明白了，老鸨这是想两手吃，既舍不得露露，又舍不得她，露露表演再精彩她不接客也挣不到钱。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节目，我要怎么学呢？”紫鹃其实很聪明，这么多年她一直在老鸨面前装顺从，要不然也不会做这么多年花魁。
“你可以和她多来往啊。”老鸨看她还在犹豫，“我知道，把你的房间给她你多少有点不平衡，这都是暂时的，你把她压下去了这还都是你的，你这么聪明，能想通的。”
“你说的是真的？”紫鹃正愁要怎么去露露那学习呢，借口这就送上门来了，但是她要假装犹豫一下，要不然演的不真。
“妈妈什么时候骗过你呀。”老鸨看事情成了。
两天的表演都吸引来很多人，一天比一天多，老鸨这几天都笑得合不拢嘴了，可是无奈露露还是不愿意接客，她真不想和那些男人有任何接触，能拖一天是一天，紫鹃把老鸨说的话也给露露说了，这几天紫鹃也老是去找露露，露露也诚心教她，也挺忙。
“星星，你这一直不接客也不是办法啊，我是做生意的，而且你也说了要赚银子的，这一天天人是多了，你不接客也没什么银子啊。”老鸨找到露露不耐烦的说。
“明天吧。”露露明白，这几天教紫鹃，她学的很快，已经小有所成了，再不答应，自己这枚棋马上就被丢了。
“行，那你好好准备一下吧。”老鸨开心的走了，虽然卖艺不卖身，也是能赚到银子的呀。
第二天老鸨就带来了一个男人，听说这个男人花了180两银子才得到和星星姑娘第一面的机会，知道是卖艺不卖身也没压价。
见到男人第一眼露露就表现出厌烦，约莫四十出头，浮肿的面庞上嵌着双混浊的三角眼，两撇鼠须随着谄笑不住颤动。腰间蹀躞带故意松垮地悬着，露出内衬衣襟上可疑的酒渍，看到露露，那双嵌在肥肉里的眼睛便陡然亮起，像极了夜间翻捡庖厨的野猫，“星星姑娘。”他突然探出布满汗毛的短胖手指，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昨日的瓜子垢。
“公子好。”吓得露露立马起身往后退半步躲开他，行了个礼。“请问公子今日想聊些什么呢？”
“我会看手相，我给星星姑娘看看手相吧。”这个男人并没收敛，反而更过分了。
“多谢公子，小女不信这些。”露露又后退了一点，“公子坐。”抬手请的动作让男人不得不坐。
“星星姑娘的舞可谓妙哉啊，不知是什么舞？小人从不曾见过此舞。”
“敦煌。”
“果然大气。”
“公子请。”露露倒了杯酒。
“小人曾去西域，这西域葡萄可谓妙哉，星星姑娘可曾吃过？”
“不曾。”什么稀罕玩意吗，葡萄而已，老娘在现代天天吃。
男人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这西域葡萄酒红得透亮，倒与卿卿石榴裙相映成趣...”男人的眼上下打量着她，趁着露露不注意起身突然倾洒了酒水，“哎哟，请让在下为姑娘擦拭吧。”说着男人就往露露胸处去。
露露一个转身躲了过去，舞蹈出身反应敏捷，“不劳烦公子了，星星自己来。”露露拿出一个帕子轻轻擦拭。
男人看到明显露出了不开心，“听说星星姑娘擅舞，不知可否舞一曲？”
“公子稍等，星星准备一下。”露露并不想搭理这个男人，准备随便跳两下打发一下。
露露走远两步，转过身去，准备起舞，没想到这个无耻之徒竟从身后一把抱住她，口中还说着些污言秽语，“小娘子，让爷疼疼你吧，保证让你舒服。”
男人力气太大，露露怎么都挣脱不开，看着男人把自己往床边拖，她有点急了，“公子，请您自重，我卖艺不卖身。”
“都出来卖了，还给自己立什么牌坊，老子花了这么多银子，还不让老子爽。”男人力气很大。
“来人啊，来人啊。”露露开始大声喊叫。
“喊吧喊吧，越喊我越兴奋。”男人把露露丢在了床上，看着男人脱衣服的举动，露露一下子明白了怎么回事，这个男人肯定出了更多的银子，要不然自己这样叫肯定已经来人了，没有人来，那指定是老鸨的安排，她必须要想办法自救了。
看着男人越走越近，她要先想办法跑出这个屋子，外面人多办法也多。
男人到床边的时候，露露一脚狠狠踹向男人的裆处，男人立马捂着裆大叫，这个空余，露露起身就跑，开门就撞到一个男人身上。
“你个贱人，给我站住。”身后男人骂骂咧咧追了上来。
“公子抱歉。”露露向被撞的男人行了个礼，回头看屋里的猥琐男人要追来了。
“需要帮忙吗？”被撞男人看了一眼屋里男人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多谢公子。”露露躲到他身后。
“疼疼疼。”门口的男人反弓他的手腕。
“这位姑娘卖艺不卖身，你要坏规矩？”被撞男人从第一天就来看露露的表演，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我给了银子的。”猥琐男人吃痛蹲在地上龇牙咧嘴的说。
“哎哟哎哟，这怎么回事呀。”老鸨见情况不对便跑了过来。“这位公子，他是付了钱的。”
“他给了多少银子？”
“三....三百两。”老鸨怯生生的说，果然是多。
“我给六百两，他，我以后不想再见到。”男人说完丢开手，甩了一包银子给老鸨。
“好，好嘞。”老鸨笑嘻嘻的接住了银子，“小五小六，请这位公子出去。”又叫来俩个人把猥琐男人丢出去。“那我就不打扰公子了。”说完给露露使了个眼色就走掉了。
“多谢公子。”露露向男人行了个礼，“请问公子姓名，等我攒够这些银子我会还你的。”
“不用了。”男人说完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