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暴君爹爹被我拿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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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深宫暗流现 稚女涉险局

晨光初绽,栖梧宫的琉璃瓦折射出细碎金光。暴君福炎兮膝下子女各有千秋,年岁以两岁之差排布,恰似精心排布的棋局,让后宫争斗暗潮汹涌。

二十岁的大皇子福瑞康,乃皇后花席孃所出,虽体弱多病且心智痴傻,却生得温润如玉,眉眼间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常把玩着精巧的机关木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十八岁的二皇子萧逸尘,萧贵妃所出,其父是黑白通吃却心怀正义的宰相。他身披玄铁战甲,自幼便在沙场上浴血奋战,麾下“玄甲军”令敌军闻风丧胆,一心只为保家卫国。

十六岁的三公主福茜倩,一袭赤红色宫装绣着金线凤凰,张扬艳丽中暗藏锋芒,那眉间朱砂痣随着神情变幻,时而慵懒娇憨,时而狠厉阴鸷,周身萦绕着捉摸不透的双面气场。

十四岁的四皇子福瑞泽,是皇后陪嫁丫鬟之子,痴迷花草猫狗,常偷偷在御花园摆摊,梦想成为四处游历的游医、兽医,用自己的善意救治世间生灵。

十二岁的五公主福瑞曦,看似柔弱,腰间银铃随着步伐轻响,实则藏着毒蛇般的狠戾,是隐藏的终极大反派。

六皇子福瑞轩,乃苗嫔(草原来的)所出,整日醉心书法绘画,立志成为答疑解惑的夫子,书房中挂满的山水墨宝,尽显其温润儒雅的文人风骨。而八岁的云鸢作为七公主,与晋国六质子康越同龄。

当暴君身边的老太监弓着背,领着教礼嬷嬷与捧着关系图谱的小太监前来时,却见雕花木门虚掩,屋内空无一人。老太监捋了捋拂尘,浑浊的目光扫过案几上一封被风掀起边角的信笺,褶皱间“救命“二字刺得他瞳孔骤缩,正要伸手去拿,又听得身后嬷嬷低呼:“公公,这信怕是不该看!”

此时的云鸢早已踏着晨露,攥着那封字迹潦草的求救信匆匆赶往长清宫。信是康越身边的小厮所写,那小厮身份低贱,却听闻七公主善良心软,才冒险递出这封泣血之信。信中字字血泪,说康越被五公主福瑞曦囚于偏殿,日日以鞭刑取乐,更提及“活不过三日“的绝望。她攥着信笺的指尖泛白,这才惊觉自己竟穿进了前世看过的狗血虐文《炮灰女配狗血之路》——书中,五公主福瑞曦是隐藏的终极大反派,而自己这个冷宫公主,正是被用来祭旗的小炮灰!

长清宫外,鎏金铜鹤香炉飘着袅袅青烟。云鸢躲在朱红廊柱后,透过雕花窗棂窥见惊人一幕:三公主福茜倩斜倚在软榻上,丹凤眼微眯,眉间朱砂痣随着笑意轻颤;五公主福瑞曦立在厅中,腰间银铃作响,挥着九节钢鞭,鞭梢在地上抽出狰狞痕迹。而跪在青砖上的晋国质子康越,雪色衣衫沾满血污,半张脸被碎发遮掩,却难掩鼻梁高挺、唇若点绛的俊美轮廓,苍白脸色反倒为他添了几分破碎感。当三公主福茜倩笑着将一杯毒酒推到他面前时,五公主福瑞曦扬起的鞭子已裹挟着劲风,直取他后心!

“住手!“清亮童音骤然炸响。云鸢身后的教礼嬷嬷刚追上来,便见七公主瘦小的身影如乳燕般冲了出去。千钧一发之际,福茜倩眼中杀意一闪而过,手中的鎏金护甲几乎本能地朝云鸢脖颈挥去,却在触及她发梢的瞬间猛地停住。教礼嬷嬷瞬间将她往身后一带,云鸢慌乱间撕下自己的衣袖,按住嬷嬷徒手攥鞭时渗出鲜血的虎口:“嬷嬷忍一下,鸢鸢回宫再给你医治呀!”

“七妹妹好大的胆子!”三公主福茜倩倚着软垫坐直身子,凤目流转间带着危险的笑意,“这晋国质子是父皇钦点的阶下囚,你救他,是想和晋国勾结?”

云鸢盯着五公主福瑞曦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仰起天真懵懂的小脸:“五皇姐姐,三皇姐姐可是最受父皇宠爱的,伤了质子事小,破坏两国和平事大,鸢鸢实在怕皇姐姐不好办哒!鸢鸢被砍就被砍,可五皇姐若因此被怪罪,鸢鸢实在觉着惋惜得不偿失呐!”

福茜倩盯着云鸢,忽然轻笑出声,转头唤来心腹宫女:“快去请父皇,就说五公主处置质子出了岔子!”说罢,踩着绣鞋袅袅离去,裙摆上的金线凤凰仿佛在嘲笑殿内的混乱。

暮色渐浓时,云鸢带着浑身是伤的康越回到栖梧宫。教礼嬷嬷默默为他上药,康越垂眸望着小姑娘认真的模样,突然开口:“为何救我?你可知我是……”

“我知道!”云鸢塞给他一块桂花糕,“但你是好人!”她望着宫墙外渐暗的天色,心中暗暗发誓:既然重活一世,她定要改写所有人的结局。

而此刻的乾清宫内,福炎兮批阅奏折的手突然顿住,鎏金龙纹砚台旁的密报上,“七公主携质子离宫”几个字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想起本该与薄妃、鸢鸢共享的晚膳,怒意如潮水漫上心头。他摩挲着面具边缘,冷笑道:“倒是有趣……该动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