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火魅术
焰灵姬问道：“你们终日与毒蛇为伍，没有解药？”
蛇奴不敢不答，说道：“有的有的。”
随即从怀里掏出两个瓶子，一红一白：“红瓶子是防毒蛇的解药，外敷的。”
焰灵姬以剑挑起红瓶子，扔给孙悟空。
孙悟空接住红瓶子，当即将其中的解药洒在秦老汉的伤口上，不多时便逼出毒血，秦老汉的脸色也渐渐好转。
焰灵姬又问：“那白瓶子里是什么？”
蛇奴说道：“这是白驼山秘制蛇饵，找些鲜肉洒些蛇饵，方圆一里内的毒蛇嗅到气味，就从洞里出来了。”
焰灵姬说道：“留下瓶子，记得把话带给欧阳克。”
“是、是！”
蛇奴连连点头，留下白瓶子，转身便逃。
焰灵姬从那条菩斯曲蛇的尸体里挖出蛇胆，并未吃掉，而是看向秦南琴，问道：“秦姑娘，想不想学武功？”
秦南琴看到爷爷脸色好转，已经放下心来，此刻听到焰灵姬所言，怔怔地点头道：“想。”
焰灵姬说道：“我可以教你。”
秦南琴惊喜道：“焰女侠，您愿意收我为徒？”
孙悟空拍手笑道：“那我岂不是有师妹了？”
焰灵姬摇头道：“不是收徒，是做个交换，我可以教你一些武功，你帮我抓菩斯曲蛇。”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来办。
焰灵姬不是专业捕蛇人，每天耗费两三个时辰才能抓到一条菩斯曲蛇，有时还抓不到，效率属实不高。
若是交给秦南琴，她每天至少能多出两三个时辰练功。
“多谢焰女侠。”秦南琴应道。
虽然不能拜师有些失落，但能学到武功还是好的。
孙悟空心想：“这姑娘若是和我当初那样，死皮赖脸地叫几句‘师父’，以师父的脾气，定然不会再拒绝，过几天就默认了，可这事儿却不能明说，否则就不灵了，唉，可惜，没师妹了……”
焰灵姬不知孙悟空心中所想，把蛇胆递给秦南琴，说道：“吃了它吧。”
秦南琴见过焰灵姬生吃蛇胆，因此也不觉得此举是在戏弄她，反而觉得可能是某种考验。
作为捕蛇人，她也习惯了蛇胆的腥臭，接过蛇胆，毫不犹豫得吞入口中，咕噜一声咽下去。
不多时，便觉得精神爽利。
“原来这蛇胆有这种大好处！”秦南琴恍然大悟，明白了焰灵姬生吃蛇胆的原因。
“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一边听，一边练。”焰灵姬随即将九阳神功的开头部分传授给秦南琴。
秦南琴其实也会一点武功，不过属于江湖上最常见的外功，平平无奇，也还远没到能练出内力的程度。
此刻吃了一颗菩斯曲蛇蛇胆，又练习九阳神功，不一会儿便感觉腹部涌出一股热气，在四肢百骸里流转。
内力！
秦南琴欣喜不已，更是对焰灵姬感恩戴德。
回到城里之后，众人把秦老汉送回家休息。
秦南琴又去请来大夫。
大夫看了秦老汉的情况，说道：“你爷爷本就年老体衰，经此一役，就算保住性命，今后不能再劳累了。”
秦南琴听罢，神情悲伤。
大夫安慰道：“捕蛇者死于蛇口，是常有之事，你爷爷能颐养天年，已经是天大的幸事，别愁眉苦脸的。”
秦南琴想想也是，说道：“多谢大夫。”
焰灵姬身在屋外，也听到大夫那番话，感触良多。
捕蛇者终会死于蛇，御火者会死于火吗？
这个念头在焰灵姬脑海里升起，便挥之不去。
她回到住处，使出御火法术在掌心燃起一缕火苗，思索良久，忽然有了一点明悟。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无论是蛇，还是火，是自身助力的同时也都是危险之物，不可轻慢！”
焰灵姬福至心灵，再御火时，感到又少了一丝阻碍，更加得心应手。
当即将手中的火苗捏成了婀娜的人形，如同火焰女妖。
“哈哈，可以学火魅术了。”
火魅术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甚至可以窥探别人的记忆。
先前焰灵姬控制力不够，练不了火魅术，如今是够了，便在聊天群里向林木森询问火魅术的要诀。
林木森说出要诀后，还提醒道：“火魅术不可以对意志坚定之人使用，也不能对功力在自己之上的人使用，否则会被反噬，你会想起悲伤的往事。”
焰灵姬心想反噬只会这种程度，那就没什么可怕的。
她在换魂前的人生两点一线，平平淡淡，没有生离死别那种程度的往事，回忆起来也没什么好伤心的。
于是，在修炼了火魅术之后，她叫孙悟空进来试试。
孙悟空得知火魅术的能力，赞叹一声，然后说道：“我三百年来在花果山逍遥快活，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师父想看就看吧。”
焰灵姬在指尖燃起一缕火苗，轻轻晃动。
两人四目相对，一对蓝眼，一对金睛。
“……”
片刻之后，孙悟空疑惑道：“我刚刚感觉头有点晕，师父，你看到我的记忆了吗？”
“没有。”
焰灵姬摇了摇头，她没看到孙悟空的记忆，反倒是看到了自己的记忆。
虽然她在换魂之前没经历过大喜大悲之事，但尴尬的事却时不时发生一下，比如尿裤子、走路摔倒、掉进水沟之类的。
原本都是小时候的事，早已淡忘，现在受到火魅术反噬，全都想起了！
多种尴尬累加起来，产生大量羞耻感，让她浑身难受。
焰灵姬心想：“受到反噬，也就是说悟空要么意志比我强，要么功力比我高……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无论是哪一个，都挺打击人的。
焰灵姬揉了揉眉心，心想：“往好处想想，至少证明我练成了火魅术。”
念及至此，便舒坦了许多。
时间一晃，到了第二天。
焰灵姬把白驼山蛇饵交给秦南琴，又去山谷里捕蛇。
虽然秦南琴没拜师，但孙悟空还是将她当成师妹般对待，把飞钉手法传授给秦南琴，让她勤加练习，用钢钉来捕捉菩斯曲蛇更加安全。
这天，他们抓到了两条菩斯曲蛇。
挖出蛇胆，焰灵姬吃一颗，秦南琴吃一颗。
又过三天，秦南琴武功大进，可以独自去山谷抓菩斯曲蛇，之后便每天给焰灵姬送来一颗新鲜蛇胆。
今天，又是焰灵姬攒到十连抽的时候。
这次钓到一张鉴定符卡，杂物若干，以及一套特别的衣裳。
“这是火魅服！”
也就是焰灵姬穿得最多的那套红色服装，还带六根名为“火灵簪”的发簪。
焰灵姬仔细一看，发现套装上有些塑料制品，恍然大悟地嘀咕道：“原来是一套COS服。”
不过做工倒是不错，看着没什么劣质感，可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