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臣他白日冷脸,夜晚爬榻偷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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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招惹美男夫君后被记恨上了

林疏棠万万没想到自己才在国际年度影评典礼上才拿到金像奖,当晚自己坐的保姆车就撞上了大货车。

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她懊恼地想到,为什么偏偏是在她登上顶峰的时候?难道是她这一路把太多人当成垫脚石,所以才得了报应吗?

可明明是他们自己没实力啊!

等到林疏棠睁开眼就看到自己正站在湖水边,耳边才响起一阵‘扑通’落水声,她正想稳住身形却被眼前身着月白长袍的男人给推下了水。

冰冷随着湖水的蔓延淹没了她,窒息感像是遏制住她咽喉的大手使得她连半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她在湖水里扑腾着企图游上岸,可脚踝被底下的水草给缠住,她逃不开!

这时,岸边响起脆生生的声音,“快来人啊,二奶奶和表小姐落水了!”

会凫水的婆子只有一个,却是愣愣地站在河岸边不知道是先救表小姐还是林疏棠。

这时其中一个丫鬟不知是看到了谁,慌慌张张地跑到那身形颀长的男人身旁,“二爷,你快先将二奶奶救上来吧!那婆子去救表小姐了。”

顾砚修曲指慢条斯理地把大氅解开,随即跳了下去。

林疏棠被呛了好几口水,模糊视线中见有人朝自己游了过来,她连忙身体往前倾抓住了对方的手,嘴里呛咳了几声说:“腿被水草缠住了。”

谁知那人非但没有要救她的意思还将她往下拽!

这时,林疏棠定睛一看,发现正是刚才推她下水的白衣男子,顿时脸色煞白。

她狠狠瞪着那男子,“你是来害我的?!”

男子只是勾唇冷笑,清隽面容上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淡漠。

林疏棠向来秉持着他人不让她好过,她也绝对不会放过别人的理念。

快要喘不过气了,她直接扯住男子的玉带凑上前吻了上去开始换气,对方越是推拒她,她就越不放开。

反正要死一起死,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放肆!”清冽嗓音从男人喉间溢出,语气里带着薄愠。

林疏棠才不管什么放不放肆,她只想活。

终于,男人没有选择和她同归于尽,下水用利刃切断了她脚踝处缠着的水草将她救了上来。

“二奶奶,你可还好,有没有摔到哪里?”

丫鬟说话的声音如同一团浓重的雾糊在耳边,林疏棠来不及开口,脑海里大段的记忆便涌了进来,随即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隆冬时节,寒风沁骨,庭院里卯时才扫去的积雪此刻又层层叠叠的堆砌了起来,双脚一踩上去,便有雪水涌入鞋袜里。

屋内火盆内的银丝炭烧的正旺,时不时发出噼啪的声响,林疏棠就是在这时醒了过来。

她缓缓直起身,看着周围古色古香的布置还有些茫然,紫檀木四方桌上摆着白瓷瓶,一束梅花绽放其中,旁边还煮着茶,咕嘟咕嘟冒着响。

随后她捂着有些发热的额头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穿进了半个月前前匆匆看过的一本小说。

平常她也不怎么看小说,主要也没什么时间,光是赶通告和在剧组演戏就足以让她忙得焦头烂额。

但那天下午她在候场时刷到一本名为《换嫁庶女之绝世无双》的小说莫名地被吸引了进去,加上里面的恶毒女配和她同名同姓她就多看了几眼。

本书男主是将军萧凛,她的庶妹林纭瑶是女主,男二是她现在的夫君顾砚修,而她则是书中微不足道的恶毒女配,还是活不到后期的那种。

在她草草看的故事线里,原主在及笄那年分别梦见了自己和林纭瑶婚后的生活,原主嫁给萧凛后并不受夫君喜爱加上萧家战功赫赫是开国元老级别的,原主这个宣平侯府的嫡出小姐再怎么作也不好过于闹腾。

两人成婚一年不到,原主就被萧家以无子嗣为由休了,而那时的宣平侯因为涉及通敌叛国之罪被抄家,原主没了依靠还没活到二十岁便因着风寒没钱不治而亡。

反观林纭瑶嫁给门第不高但才华横溢的状元郎顾砚修,后面顾砚修直接凭着自身实力成了阁老,林纭瑶被封为诰命夫人。

所以原主这一世便提出了换嫁,可换嫁之后原主心中始终觉得顾砚修出身配不上自己,起初连夫妻圆房都不愿最近被家中长辈逼得不行又开始同意圆房,奈何顾砚修已经看穿她,对她自然也是冷漠处之。

后来有人在宴会上行刺她为了活命关键时刻把顾砚修推了出去替自己挡刀,导致顾砚修中毒落下咳疾。

甚至因为小时候养在乡下庄子里有些不知礼数还差点在御前犯错导致全府陪葬。

这次温氏病了一场,顾砚修表妹便上门来拜访极尽侍奉,原主却是嫌弃药味难闻说什么也不想去床前侍奉婆母。

此番比较之下,温氏病愈后便想着撮合顾砚修和表妹,谁知道这事儿被原主知道后便处处针对表妹。

恰好有人指认上次温氏生病也是她所为,她便觉得是表妹作梗将人推入冰湖里,顾砚修何许人也,在原文里说是佞臣也不为过,睚眦必报又极其善于伪装,得罪他的人坟头草都长的有三尺高了。

他路过时瞧见这一幕也把原主推下了湖水中,以救人的名义便趁机将原主淹死了。

要不是她机智恐怕此时也是躺在湖里的死尸了。

正思忖着,门吱呀一声轻响,丫鬟春祺端着盛满热水的铜盆跨入屋内,见她醒来脸上悲喜交加。

“二奶奶,您可算是醒了!”春祺搁了铜盆替她倒了杯热茶,圆白软乎的脸蛋上带着挤出一个笑来。

春祺将茶水递到林疏棠唇边,因为受了风寒加上呛了几口湖水的缘故喉咙此刻也是干涩刺疼不已,她往前倾身喝的急了些茶水便倒在了手背上,白皙柔嫩手背上立刻洇出了红痕。

春祺却是像见到了什么妖魔鬼怪般吓得立刻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二奶奶,奴婢知错了。”

林疏棠想起原主对待身边的丫鬟平日里都是动辄打骂,抿了抿唇,“没事,也不烫手。”

春祺瞪大了眼睛惶恐地瞧着她,见她脸上平静不显怒色这才颤颤巍巍地站起了身。

这边才开始收拾床上的狼藉,就听到了屋外传来的脚步声,却见从屋外走进身形颀长的男子,他生的实在过于俊逸出挑,双眸深邃,身着山岚色竹纹长袍外披月白大氅,窗外清亮雪色透进屋内映衬的他面若冠玉,清矜贵气。

春祺垂首屈膝,低声唤道:“二爷回来了。”

顾砚修坐在梨花木扶手椅上,霏玉般的手搭在青花瓷茶盏处轻轻转动着,对春祺吩咐道:“你先下去吧,我有话和你们二奶奶说。”

春祺目光在两人之间觑巡了片刻,随即快步跨出门槛。

林疏棠自然知道来者不善,她攥紧了藏在被褥里的金簪,目光平静地朝顾砚修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