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彪子的妖孽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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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四合院的夜与乱

冬日的四合院里,冷风如刀,割着每一寸裸露的肌肤。易中海裹紧棉袄,脚步匆匆地来到贾家门口,神色中透着几分无奈与纠结。他在门口站定,深吸一口气,提高音量喊道:“秦淮茹,在家吗?你出来一下。”声音在清冷的空气中回荡,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意味。

屋内一阵响动,很快,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秦淮茹那张带着讨好笑容的脸露了出来。她眼睛一亮,连忙说道:“一大爷,您快进来,外头冷。”秦淮茹心里清楚,在这巴掌大的四合院里,易中海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得罪不起。

易中海摆了摆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包,递过去说道:“这是七块钱,是你家东旭预支的工资,我给领回来了,你先拿去应急。”他的眼神有些闪躲,似乎并不想过多停留。

秦淮茹双手接过钱,指尖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感激:“谢谢一大爷,要不是您,我们这日子都不知道该咋过了。我婆婆呢,她咋还没回来?”

易中海皱了皱眉,神色有些不自然:“唉,你婆婆在保卫科呢。具体咋回事,你问傻柱吧,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说完,他转身便走,脚步急促,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

秦淮茹愣在原地,望着易中海离去的背影,满心疑惑。等回过神来,她急忙去找傻柱,却扑了个空。正着急时,刘海中哼着小曲儿慢悠悠地路过,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忙迎上去:“二大爷,您可算来了,我婆婆她到底出啥事儿了?”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求。

刘海中停下脚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轻咳一声道:“唉,这事儿吧,不太好说啊。你婆婆跟人打架了,把车间主任给打了,现在正闹得厉害呢。”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我婆婆平时虽然脾气急了点,但也不至于动手打人啊。”

刘海中无奈地摆摆手:“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她赔了二十块钱,这钱从东旭工资里扣了,剩下这七块,老易给你送来的。我还有事儿,先走了。”说完,他便匆匆离开,像是生怕被秦淮茹再追问下去。

秦淮茹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棒梗在一旁扯着她的衣角,哭闹着:“妈,我饿了,我要吃饭。”两岁的小当则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眼神中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懂事。

秦淮茹摸了摸棒梗的头,强忍着泪水说道:“好,妈这就做饭。”她的目光落在原本放缝纫机的地方,如今空空如也,心中一阵酸涩。家里本就没多少余粮,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日子愈发艰难了。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喧闹声。傻柱哼着欢快的小曲儿,推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大摇大摆地走进来,那得意劲儿,仿佛整个世界都是他的。

“傻柱,你这自行车哪儿来的?该不会是偷的吧?”阎埠贵像只嗅觉灵敏的老鼠,一下子从屋里窜了出来,满脸狐疑。

傻柱眼睛一瞪,没好气地说:“三大爷,您可别乱说,这是我买的,正儿八经掏钱买的。”说着,他拍了拍自行车座,一脸的骄傲。

阎埠贵撇了撇嘴,满脸不屑:“你买的?你哪来那么多钱?这自行车可金贵着呢,还得要票,你能有?”

傻柱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推着车就走,嘴里还嘟囔着:“您就眼红吧,我傻柱今儿也有自行车了。”

“傻柱……”秦淮茹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带着几分惊讶和疑惑。

傻柱停下脚步,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秦姐,你看我这自行车咋样?”他故意在秦淮茹面前晃了晃,像个炫耀新玩具的孩子。

秦淮茹上下打量着自行车,惊讶地说:“你啥时候买的?你平时不是挺节省的吗,咋突然买这么贵的东西?”

傻柱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地说:“秦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杨卫彪帮我出的主意。他这人,其实心眼儿挺好的。”

秦淮茹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杨卫彪?你们俩不是不对付吗,他咋突然帮你了?”

傻柱挠挠头,说:“哎呀,以前是我不懂事,误会杨哥了。他让我赶紧找个媳妇,还教我买个大件撑撑场面,这不,我就买了自行车。”

秦淮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傻柱却已经推着车走远了,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夜晚,四合院被黑暗笼罩,万籁俱寂。杨卫彪带着一身酒气回来,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黑影拦住。他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傻柱。

“杨哥,你跟王婶儿说我的事儿了吗?”傻柱的声音里透着焦急和期待。

杨卫彪打了个酒嗝,笑着说:“说了说了,王婶儿说有个姑娘跟你挺合适的,就等你去相看了。”

傻柱兴奋地一拍手:“太好了!杨哥,你看我这自行车,跟你的一样,凤凰牌的,这下肯定能成。”

杨卫彪笑着点点头:“成,你赶紧回去休息,明天好精神去相亲。”说完,他便匆匆回屋,生怕被傻柱拉着聊个没完。

傻柱正准备回屋,却被聋老太太叫住:“傻柱,你过来。”

傻柱连忙走过去,笑着说:“老太太,您还没睡呢?”

聋老太太眯着眼,打量着傻柱:“睡不着,看你在这儿神神秘秘的,跟卫彪在聊啥呢?”

傻柱便把杨卫彪帮他找媳妇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聋老太太听了,微微点头:“嗯,卫彪这孩子,心眼儿不坏。你俩啊,以后都好好过日子。”

傻柱挠挠头,嘿嘿笑着:“老太太,您说得对。我回去收拾收拾,明天可得好好表现。”

杨卫彪回到家,洗漱完便躺在床上。于莉那边婚期已定,两人算是正式订婚了。明天于莉就会过来,一起筹备结婚的事儿。在这个年代,结婚简单,男方摆一两桌酒席就算成了。

他刚要入睡,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叫骂声:“易中海,你个没良心的,我在厂里受欺负,你屁都不放一个,你还算什么一大爷!”

“还有你刘海中,跟老贾称兄道弟的,关键时刻就知道躲,你们都不是好东西!”

原来是贾张氏回来了,一进院子就站在中院破口大骂,那尖锐的声音划破夜空,惊得院子里的人纷纷惊醒。

“贾大妈,您这是干嘛呢?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明天还得相亲呢!”傻柱第一个冲了出来,头发乱蓬蓬的,满脸的不耐烦。

“你个傻柱,平时白吃你的饭了,关键时候也不帮我,看我不收拾你!”贾张氏正一肚子火没处撒,看到傻柱,就像看到了出气筒,张牙舞爪地扑了过去。

傻柱连忙往后退,一边躲一边喊:“贾大妈,您可别乱来啊,我这发型刚弄好,别给我弄乱了。”

贾张氏根本不听,伸手就去抓傻柱的头发。傻柱一着急,一巴掌挥了过去,“啪”的一声,贾张氏被打得摔倒在地。

“哎呀,傻柱打人啦,救命啊!”贾张氏躺在地上,撒泼似的哭喊起来。

秦淮茹连忙跑出来,一边扶起贾张氏,一边对傻柱使眼色:“傻柱,你咋能动手呢?快给我婆婆道歉。”

这时,易中海、刘海中等一众人都出来了。易中海皱着眉头,大声说道:“贾张氏,你也别太过分了。傻柱平时对你咋样,你心里清楚。你再这么闹下去,以后你家的事儿,我们都不管了。”

众人纷纷附和,指责贾张氏无理取闹。贾张氏见势不妙,也不敢再闹,被秦淮茹扶着回了屋。

杨卫彪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心中暗爽。回到房间,他想着贾张氏实在太能折腾,一张破财符看来不够,得再想办法治治她。

他从空间里拿出全毁者之锤和一张签到得来的符纸。

“哐当!一张符纸,社死+30,使用后,可让一人持续社死,保质期三十天,每天掉一点属性。”

“使用目标,张翠花!”

“叮咚!使用失败,目标不能叠加符纸。”

杨卫彪愣住了,没想到还有这种限制,自己费了好大劲锤出的符纸居然用不了,这可亏大了。他不甘心,又尝试了几次,结果都一样。

“选择目标,棒梗,大名贾梗。”这次,符纸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道青烟消失不见。

“睡了睡了!”杨卫彪打了个哈欠,躺回床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贾家屋内,贾张氏还在不停地咒骂:“这该死的傻柱,敢打我,我跟他没完!明天我就去厂里闹,让他赔医药费。”

秦淮茹无奈地劝道:“妈,您就别闹了。再这么下去,咱在这院里可就真没脸呆了。”

贾张氏哼了一声,还想说什么,突然鼻子一皱:“淮茹,你闻到啥味儿了吗?”

秦淮茹也闻了闻,说:“好像是尿味儿,该不会是小当又尿裤子了吧?”她连忙起身去看小当。

“赔钱货,就知道给人添麻烦。哪像我大孙子棒梗,多懂事。”贾张氏嘟囔着。

秦淮茹检查了小当,发现不是她。“妈,不是小当,您快去看看棒梗,别冻着了。”

贾张氏掀开棒梗的被子,顿时尖叫起来:“哎呀,棒梗,你咋尿床了?这可咋睡啊?”

棒梗迷迷糊糊地醒来,听到奶奶的话,小脸涨得通红,眼里满是羞愧。

秦淮茹无奈地说:“棒梗,过来跟妈睡,妈这儿床铺还干着。”

一家人好不容易重新躺下,可没过多久,贾张氏又闻到一股味儿。她猛地掀开被子,大喊道:“棒梗,你咋又尿了?你这孩子,咋回事啊?”

棒梗带着哭腔说:“奶奶,我不是故意的,我憋不住。”

秦淮茹疲惫地坐起来,看着湿漉漉的床铺,欲哭无泪。这一晚上,棒梗又尿了两次,还拉了一次,家里乱成了一锅粥。

最后,全家人裹着被子坐在火炉前,熬过了这漫长的一夜。天快亮时,才勉强烤干了一个垫子。秦淮茹实在撑不住,差点睡晕过去。贾张氏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准备去做饭,还得去上班,嘴里不停地喊着日子没法过了。秦淮茹也没睡多久,差不多贾张氏走了,她就醒了,望着乱糟糟的屋子,满心的无奈和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