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极光之约

星曜传媒的地下实验室里，苏雨晴盯着全息投影中的DNA序列。这是她从父母遗物中破解的最后一段数据。

“所以...“瀚蓬站在她身后，看着投影中交织的双螺旋，“极光计划是在研究基因编辑？“

“不止如此。“她调出新的数据流，“他们在尝试将人类意识数字化...“

突然，实验室的警报响起。苏雨晴的平板弹出警告：林灏的人正在破解防火墙。

“来不及了。“她快速敲击键盘，“我必须把数据上传到星瞳的系统...“

“等等。“瀚蓬握住她的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的意识可能会...“

“我知道。“她抬头，眼镜片反射着蓝色的数据流，“但我父母用生命保护的数据，不能落在林灏手里。“

她摘下眼镜，露出那双总是藏在镜片后的眼睛：“瀚蓬，其实我一直...“

话音未落，实验室的门被炸开。烟雾中，林灏的声音传来：“把数据交出来！“

瀚蓬拉着苏雨晴躲到实验台后。子弹擦过他们头顶，打碎了培养皿。

“相信我。“他突然吻住她的唇，同时按下她手中的上传键。

数据开始传输，苏雨晴的意识逐渐模糊。她看见瀚蓬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然后站起身。

“林灏，“他的声音冰冷，“你知道我母亲为什么选择消失吗？“

“因为她疯了！“林灏大笑，“极光计划就是个笑话！“

“不，“瀚蓬按下手表，全息投影切换，“因为她成功了。“

画面中，一个虚拟人影逐渐清晰——正是瀚蓬的母亲！

“妈...“他轻声呼唤。

虚拟人影微笑：“孩子，我一直在等你找到真相。“

苏雨晴感觉意识被拉入数据流。她看见无数记忆碎片：父母的实验室，童年的火灾，还有...毕业典礼那天，瀚蓬在台上演讲时，目光始终追随着她。

“原来...“她喃喃自语，“你一直在看着我...“

现实世界中，林灏疯狂地射击：“都是假的！“

“是真的。“苏雨晴突然睁开眼，瞳孔中闪烁着数据流的光芒，“极光计划，完成了。“

她站起身，手指轻点，全息投影化作实体。林灏的人被数据流束缚，动弹不得。

“这...这不可能！“林灏尖叫。

“可能。“瀚蓬走到苏雨晴身边，握住她的手，“因为爱，才是最强的算法。“

实验室外，警笛声由远及近。林悦、Rose和夏以沫冲进来，看到相拥的两人。

“所以...“林悦挑眉，“我们输给了一个程序员？“

“是运营总监。“苏雨晴纠正，脸微微发红。

Rose吹了声口哨：“看来有人要请客了～“

夏以沫默默举起画板：星空下相拥的两人，背后是极光般的数据流。

瀚蓬低头，在苏雨晴耳边轻语：“这次，不是演戏。“

她靠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我知道。“

远处，晨曦初现。新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