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星屑五重奏】——【秋风】已连接！
林夜用自己的战功请爱河清除了操场上少数几个看见莫石带着牧瑾自爆的人的记忆，因为无法对魔法少女使用，林夜只能欺骗林秋牧瑾已经去别处救治了，虽然林夜不知道能瞒多久，但是林夜不希望林秋被负罪感淹没，之后要怪罪他就怪吧。
而林秋因此躺板板躺了几天，这几天林夜为了把林秋纳入小队费尽心思。
自从那天系统自爆之后，林夜进一步发现这个世界的不对劲：人们在袭击过后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生活，借由魔法少女的和特勤局的力量修好了建筑过后，所有人开始用生育率和人口密度来弥补经受过的磨难。
星穹结界特有的淡蓝光膜笼罩着魔法少女协会注册大厅，林秋踮着脚尖戳了戳悬浮在空中的全息键盘，枫叶状的头冠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生日填真实日期没问题吗？”林秋转头看向正在调试设备的兔耳魔法少女，“不是说魔法少女都要隐藏身份？”
“对于亲属是协会成员的申请人，可以酌情放宽要求哦，”兔耳少女的手指转得飞快，“毕竟林夜先生是特别顾问嘛。”
林秋的指尖在监护人签名栏停顿，枫叶战甲的流苏扫过全息屏：“哥哥知道会生气吧......”
“他已经在生气了。”
夜曲的声音从穹顶传来，银发少女踩着星尘滑板降落在注册台前，猫耳法杖顶端的星核映出林秋错愕的脸，林夜也缓缓推开门走进，身上带有银色丝线的鸽装西服在风里微微摇晃。
“夜、夜曲前辈！”林秋猛地站起身，枫叶重盾“哐当”砸翻椅子，“我看过您所有的战斗录像！上周在广播塔的镜反连招简直......”
她的声音突然卡壳，瞳孔在夜曲的脸与林夜的脸间来回游移：“那个......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夜曲的法杖突然传来铃声，她手忙脚乱地按住猫耳装饰：“没有，我们是第一次见！”
“可这个音乐......”林秋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夜曲的锁骨，“和哥哥的手机铃声......”
“巧合！都是巧合！”夜曲后撤半步，蓬蓬裙的蕾丝边扫过全息屏，“比起这个，你知道成为魔法少女意味着什么吗？”
林夜在一旁按下按钮，穹顶的星图突然切换成血腥的战斗录像，某位魔法少女被晶簇贯穿胸膛的画面让林秋脸色发白。
“意味着每场战斗都可能成为遗像。”夜曲的声音混着系统合成的悲壮BGM，“意味着要亲手埋葬同伴，意味着......”
预想中的悲伤氛围还没有营造出来，准备切换BGM的林夜看着林秋的眼睛一眨一眨。
“意味着能保护重要的人！”林秋突然抓住夜曲的手腕，“那天在天台的时候，我第一次感觉到......”
她的拳头砸在注册台上，溅起细小的星尘：“原来我不是永远需要被保护的累赘，我也能够保护别人。”
哈人。
夜曲的法杖突然静音，猫耳蔫蔫地耷拉下来，她看着妹妹眼中跳动的火光，想起世界线α里那个永远十四岁的傀儡。
“听着。”夜曲突然按住林秋的肩膀，“魔法少女不是童话，不会因为你是新人就降低难度......”
“但会给我成长的机会！”林秋拽出藏在战甲内侧的笔记本，密密麻麻的作战分析写满了夜曲每个技能CD时间，“我从觉醒那天就开始准备......”
嘶——要不是自己妹妹这个行为已经可以报警了吧。
她翻到最新一页，枫叶状的能量回路图旁贴着林夜的照片：“哥哥总说知识就是力量，这次我想成为他的力量......”
林夜抓着半块三明治在一旁开始发话：“等等！我还没同意......”
“哥？”林秋困惑地歪头，“对了，你为什么会在......”
“这位是协会特聘的顾问！”夜曲抢在林夜开口前闪现到他身后，法杖顶着林夜本体后背，“就是我们【星屑五重奏】的专属顾问哦！”
林夜一时大意，被夜曲分身的蓬蓬裙的蕾丝糊了满脸。
林夜本体整了整里面皱巴巴的衬衫：“根据《魔法少女保护法》第38条，未满......”
“我三个月前就成年了！”林秋“啪”地拍下身份证，生日栏的日期分明是篡改过的数据。
魔法少女协会缺人到脸都不要了？
兔耳少女解释：“检测到申请人有星穹适应性觉醒记录，符合特例条款......”
“特例个鬼！”夜曲拽过全息屏疯狂滑动，“上周战役的灾兽唾液样本还没分析，哪有时间带新人......”
“我不是菜鸟！”林秋的重盾突然砸裂地砖，枫杀阵的虚影在身后绽放，“录像您看了吗？我的防御评分......”
“防御满分进攻零分！”林夜指着战斗回放里缩在盾后的身影，“遇到会飞的灾兽怎么办？举着盾牌当靶子？”
“那就把盾牌扔出去！”林秋的瞳孔有了一丝湿润，“像哥哥教我的......”
她突然旋身掷盾，枫叶状的能量刃擦着夜曲的猫耳发饰掠过，在防爆门上劈出三米长的裂痕。
死寂笼罩大厅，夜曲的法杖“当啷”掉在地上。
暂且先不论赔偿的问题。
林夜突然紊乱——那一招分明是夜王形态的锁链投掷技巧。
“你......”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什么时候学会的？”
“就是那一天哥哥你...”林秋的指尖绞着裙摆，没有继续说下去
她突然被拽进带着硝烟味的怀抱，林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这笨蛋......这可不兴说啊。”夜鸦的纹路在衬衫下若隐若现，他抬头看向兔耳少女：“让她注册。”
“哥？”林秋从怀里挣出半个脑袋，“你同意啦？”
“但有三个条件！”林夜竖起手指，“第一，每天训练后向我汇报身体状况；第二，遇到A级灾兽必须优先撤退；第三......”
林夜的指尖轻轻拂过枫叶头冠：“永远记住你为什么而战。”
注册台的星环手链自动扣上林秋手腕时，夜曲突然按住她的肩膀：“最后确认一次，即使可能变得不像自己......”
“会变得像夜曲前辈这么帅气吗？”林秋的眼里闪着星光，“我要把战甲改成枫叶渐变款！还要在盾牌上画哥哥的Q版头像......”
“当我没说。”夜曲的法杖播放起退场音乐，“欢迎加入地狱难度副本。”
当林秋欢天喜地地跟着兔耳少女去领装备时，林夜在脑内频道唤出系统界面。
视网膜上流淌的数据洪流中，林秋的觉醒日期正不断回溯——从三个月前到一年前，最终定格在她诞生那天的星象图。
“果然又是世界线的收束......”林夜扯松领带，映出和夜曲一样疲惫的脸，“因为在未来她会成为魔法少女，所以这一次她就成为了魔法少女，是这个意思吧。”
“但她眼中的光又是真实的。”林夜打断自己的话，“在β世界线，她是唯一没被污染的幸存者......”
“魔法少女是把双刃剑。”夜曲的身影逐渐虚化，“重要的是持剑的人......”
她的声音消散在重启的警报声中，林夜转头望去，只见林秋正被黄檬和棋水水夹在中间，崭新的枫叶斗篷上别满夜曲应援徽章。
“棋姐姐你看！”林秋兴奋地展开重盾，“我在内侧贴了全家福......”
“犯规！”棋水水把林夜的照片替换成自己，“贴这个位置战斗时会分心吧～”
“但很温暖。”蓝汐擦拭着冰枪，“就像带着大家的祝福战斗。”
林夜悄悄退出喧闹的大厅，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系统检测变量】
【变量确认：林秋（代号秋风）】
【守护者特性：对“家庭”概念异常执着】
【风险指数：72%（情感依赖倾向显著）】
【干预方案：......】
林夜点燃手中准备慷慨陈词的稿子扔进夜空，看着灰烬被星光吞没，下方街道的广告屏正在重播夜鸦的宣言，对于没有破坏欲望的囚徒人们的包容总是格外的强，黑袍身影斩碎晶簇的画面与林秋的笑脸重叠。
“顾问先生？或者是夜鸦先生？还是哥哥？”
林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枫叶斗篷的系带在风中飘扬。
她捧着热气腾腾的关东煮，鼻尖沾着酱汁：“大家说你没吃晚饭......”
“战术手册第27条。”林夜接过纸杯，“作战前要......”
“知道知道～”林秋用竹签戳起鱼丸，“能量补充，心理建设，还有......”
她突然把丸子塞进林夜嘴里：“不许吐出来！这是妹妹的爱心攻击！”
温热的汤汁在舌尖炸开，林夜看着林秋蹦跳着逃走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至少今晚......”他咽下最后一口温暖，“让星光再亮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