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令人发指的事情
许大茂点的菜式过多,多得让人盛情难却,结果两人无法尽食,不得不打包带走。
这一餐花费了7块8毛,但两人对此并不介意。
他们谈笑风生地回到院子,手中提着的食物让闫埠贵从窗户里投来羡慕的目光,而贾张氏则对许大茂恨得咬牙切齿。
刘光福依旧熟练地进行了通知。
许大茂在给火炉添了些炭之后,便带着长凳和药罐出门去了。
许大茂与娄晓娥并肩而坐,谈笑风生,全然不顾今晚的骚动。
他擅自拧开药罐,舀了一勺便送入口中。
酸爽之感瞬间涌上脑门,他的五官不由得扭曲起来。
这一幕引起了系统积分的狂飙,大院里的居民纷纷将目光聚焦在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是在吃什么怪味的东西?”
傻柱从秦淮茹身后探出头,好奇地问道。
“傻柱,别胡说,大茂只是在吃药!”
娄晓娥急忙为无法发声的许大茂辩解。
“这哪像是在吃药,分明是……”
傻柱的话引起了旁人的一阵嬉笑。
娄晓娥心中不快,正要反驳,“傻柱,你休要胡言乱语,只有你才会……”
话未说完,便被刘海急躁的声音打断。
他拍打着桌上的瓷缸,愤愤不平地说:“今天我们大院发生了一件令人发指的事情。”
闫埠贵皱着眉头,暗自埋怨刘海成语用得不当。
“许大茂竟然对贾张氏动手,如此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竟对长辈动粗,实在是有失体统。”
“无论出于何种原因,这种行为都是不可接受的。”
“他还公然宣称,喜欢凌辱孤儿寡母,实在是肆无忌惮。”
“许大茂,你对此有何解释?”
然而,许大茂此刻仍沉醉在药物带来的快感中,无力回应任何质疑。
“二大爷,您稍等片刻,大茂我每吃一口,可得耐心熬过五分钟。”
在场的众人目光齐聚许大茂脸上,他那扭曲变形的面容让一大爷和二大爷内心咒骂连连。
不久,许大茂终于舒缓一口气,药物显然已完全发挥了作用。
他忽然转过头,冲着棒梗露齿一笑。
“嘿!看看,棒梗,这副模样吓人不吓人?”
许大茂一张嘴,紫色的牙齿和舌头让人看得心惊胆战,伴随着他的声音,场面尤为骇人。
系统提示音不断响起。
那些初次目睹许大茂吃药场景的住户,包括一大爷和二大爷在内,几乎都毫不犹豫地贡献了积分。
甚至有人惊吓得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本就心神不宁的棒梗,被许大茂这么一吓,差点失禁。
“奶奶!我害怕!”
棒梗急忙躲到贾张氏的庇护之下。
“许大茂,你这坏胚子,又去吓唬棒梗。”
“大茂,这药不是绿色的吗?怎么变成紫色的了?”有人好奇地问。
“这我哪知道,药效就是如此变幻莫测。”
傻柱按捺不住好奇心,走上前来。
“给我也尝一尝!”
许大茂伸出手指,毫不犹豫地报价:“两块钱,只给一勺。”
“你这是抢钱啊,吃一口要两块?”
“这一桶药值五百块,你说一勺值多少?”
许大茂反问傻柱。
一句话,让院子里的人都眼巴巴地盯着那桶药,系统也因此再次积分入账。
“这是什么神药,竟然如此昂贵,世上有如此昂贵的药物吗?”
“是啊,真是罕见。”
“你们可别小看了这药,我可是掏空了家底,入手了两桶,就算你给我十块钱,我也不会给你尝一尝的。”
娄晓娥猛地意识到,桌上那桶药有问题,便轻轻拍了许大茂一下。...
其他人却误以为她在责怪许大茂过于炫耀。
“那你得告诉我们,这药究竟是治什么病的?难道真是用来治疗不孕不育的?”
“哈,你这猜测还真没错,就是为了这个,不然我何必这么破费。”
“医生说了,这药不仅能解决不孕不育的问题,还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里面的成分都是上等货,如果条件允许,我还会再买一桶。”
大家又一次对他的坦率感到惊讶。
而易中海也显得有些激动,但对于一个年过半百的人来说,许多事情都已太迟。
“两桶药花了一千块,如果真能见效,那也还算值得!”
“是啊,良药苦口利于病,看他那扭曲的表情,这药肯定差不了。”
大家的讨论声逐渐升高,让原本的院落大会气氛突变。
“请大家安静一下,安静一下。”
易中海整理了一下情绪,严肃地说:“今天我们讨论的不是药的问题,而是许大茂打人的事情。”
但他的话音未落,许大茂又挖了一勺药送入嘴中,脸上再次出现了扭曲的表情。
“许大茂,你能不能暂时别吃那药?”
娄晓娥紧紧地缠绕着许大茂的手臂,忧心忡忡地解释着他必须逐口缓缓服用的昂贵药物。
“大爷,大茂这药真不能断,一次得吃十几口才行。”她絮絮地说。
“这药贵重得很,要求自然高,瞧大茂受的罪,都是为了孩子啊。”
旁人感叹。
“这会儿,他又会变成什么颜色呢?”
人群里有人好奇地猜测。
“呵,我还真想看看。”
而关于贾张氏的争执似乎无人关心,许大茂的状况成了更有趣的焦点。
“快看,变了变了,这次是深玫瑰红!”
许大茂又伸舌头又吃勺,而在这冰天雪地之中,没有人愿意回到屋里去。
院内的集会演变成了一场“猜色”游戏,气氛全然改变。
易中海和刘海中无奈地等待,一遍又一遍地换水,双脚却依旧冻得发麻。
直到吃了七八勺,许大茂才停下来,他的嘴巴变成了令人反胃的土黄色。
“许大茂,你难道不应该对你的行为作出解释吗?”刘海中严肃地问道。
“什么行为?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打贾张氏的事。”
“打了,那又怎样?”
“你难道不觉得打老人是不对的吗?”
“我觉得没问题,难道你不想打?有何不妥?”
许大茂反问,刘海中语塞,因为他内心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