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饮而尽
聋老太太怒视了许大茂一眼,随后在娄晓娥的搀扶下回了家。
“这老太太,真是越老越有个性。”...
对于许大茂的评价,傻柱只是默默听着,并未出言反驳。
“那事儿,你觉得怎么样?别拖太久,不行的话我可真帮忙介绍了,别到时候怪我。”
傻柱处理完鱼后,擦着手走了过来。
“嗯,让我再考虑考虑。”
许大茂回应道。
“你得快点,人家可是等得不耐烦了。”
许大茂将鱼洗得干干净净,先煎后炖,加入适量的醋,使得鱼香在后院里飘散,甚至飘到了中院。
他小心翼翼地盛出几勺鱼汤备用,再用10积分换来的豆腐切块入锅。
大火滚煮,简单调味。
闫解放这时走进后院,见许大茂正准备分鱼汤,急忙过来帮忙。
“大茂哥,让我来盛汤。”
他边说边拿出一个大碗。
“你这样,不如把整锅都端走。”
许大茂打趣道。
“那多不好意思。”
闫解放笑着回答。
许大茂先给他盛了一点。
“试试咸淡。”
“嗯,好像有点淡。”
闫解放品尝后说。
“淡点好,更能品出汤味。”
许大茂说着,又盛了三大勺汤,加了不少豆腐,“就这么多,别客气。”
闫解放满意地端着碗离开了。
许大茂分好两份,每份放了一条鱼。
“晓娥,过来!”
他叫道。
娄晓娥从隔壁的聋老太太家迅速跑来,她敏捷的身影和许大茂的热情好客,为这个场景增添了邻里间的温馨与和谐。
“这碗是给聋老太太的,这碗则为一大妈准备。”
娄晓娥面带喜悦,手捧鱼汤便步向聋老太太的住处。
许大茂把余下的鱼汤尽数倒进大海碗,端进屋内,又拿出两盘餐具,静待娄晓娥归来共进晚餐。
在前院的闫家,
闫埠贵目测着未满的海碗,心中却也涌起惊喜,这分量比一般碗勺要多出许多。
家人们各自手持小碗,期盼闫埠贵分发鱼汤。
闫埠贵在分配上做得极为公正,连鱼带汤,豆腐,都恰好分成六等份。
尽管闫解成还在上班不在家,但他的妻子于莉在此。
闫解放等人急忙一饮而尽。
而闫埠贵夫妻俩却不急不躁。
轻撒上些盐,轻轻拌和,便先搁置一旁,并未立刻品尝。
“爸,你这是打算做什么呢?”
“喝鱼汤哪有晚上吃鱼冻来得过瘾,搭配点小酒,那才是真滋味。”
大家都不由得对闫埠贵伸出了大拇指,佩服他的主意。
在红星轧钢厂,吃饭虽然要付费,却很划算。
秦淮茹因此中午会打包饭菜回家,晚上则依赖傻柱的饭盒。
除非是星期天,她几乎天天如此。
在中院的贾家。
贾张氏目睹闫解放端走鱼汤,又见娄晓娥送鱼给一大妈,心中逐渐失衡,越想越觉得气愤:
为何独独忽略了我?
棒梗放学归来,饿得肚子咕咕叫,鱼香让他按捺不住,大声喊着要吃鱼。
小当和槐花眼巴巴地望着桌上的窝窝头,她们虽嘴馋白面馒头,但心里明白那不是给她们的。
家中分配,奶奶和哥哥各一个,她俩能分到些菜汤就不错了。
“棒梗,你去许大茂那儿讨条鱼来。”
贾张氏趁秦淮茹不在,立刻支使棒梗,同时传授机宜,“他若不给,你就放声大哭,大闹一场,他家媳妇脸皮薄,肯定会给的。”
棒梗领会了意思,点头答应。
带着碗出了门,小当和槐花也好奇地跟在后面。
许大茂在家处理鱼,把鱼肚鱼籽给了娄晓娥,自己留下鱼头和鱼尾。
娄晓娥看着这罕见的贴心举动,心中感动不已。
就在此时,门猛然被推开,棒梗的到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许大茂一见是院里的捣蛋鬼,立刻摆出滑稽的表情,做出一连串吓人的动作。
哪知棒梗被这突如其来的“鬼脸”吓到。
一个踉跄,绊倒在门槛上,摔得裤子都湿了,手中的碗也应声而碎。
“叮,棒梗内心受到重创,意外获得100积分。”
“有鬼啊!”
棒梗吓得腿直蹬,裤裆湿了一大片,碗的碎片散落一地。
许大茂哑然失笑,旁边的娄晓娥也忍俊不禁,轻拍了下他的肩膀。
“你真调皮,要是吓到了孩子,张大妈又该来找你麻烦了。”
许大茂不以为然,指着小当和槐花说:“你看,她们俩不是挺好的吗?”
他向两个小女孩招手,示意娄晓娥再为她们准备两碗汤。
虽然鱼已吃光,但汤和豆腐还充足。
两个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进屋,坐在餐桌旁。
“慢用哦!”
她们毫不客气地大口喝起来。
此时,贾张氏发现孙子棒梗哭着回来,裤子湿了一大片,顿时火冒三丈,拉着孙子直奔后院。
“许大茂,你这个遭天谴的,给我滚出来!”
“你这个断子绝孙的,敢吓唬我们棒梗,你怎么不早点去死!”
许大茂不为所动,示意娄晓娥也不要出去。
直到两个小女孩喝完一碗汤,他才缓缓地走出门。
贾张氏早已按捺不住,骂声越来越大,引得大院里的人纷纷围观。
“大家快来看,许大茂把我们家棒梗吓成这样,裤子都湿了,碗也碎了,看看这手。”
许大茂斜靠在门框上,平静地看着贾张氏的举动。
“许大茂,你说,你为什么要吓唬我们家棒梗?”
“我该怎么吓他的?”
贾张氏立刻把棒梗拉到前面。
“棒梗,别害怕,告诉大伙儿,他究竟是怎么吓你的?”
棒梗刚欲指摘许大茂的不妥,却见对方露出凶相,吓得他立刻躲到了贾张氏的庇护之下。
贾张氏目睹了整个过程,义愤填膺。
“诸位都看到了,他就是这么吓唬人的。”
“他这样做,我孙子怎么不害怕?”
“那你准备干嘛?”
“赔偿我孙子棒梗五元,并提供鱼汤以示歉意。”
许大茂轻蔑地摇了摇头。
“赔偿?无钱可赔。鱼汤?更是无稽之谈。”
“你别胡说八道,那两个女孩正在享用鱼汤,居然说没有?”
“哦,贾张氏,你屡次称呼孙女为‘赔钱货’,难不成你自己也是?莫非你认为连聋老太太亦同此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