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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心境圆融(求追读!)
陆清忧心忡忡,满脑子都是二月二的筑基大典。
为何李青阳要说出那等话?
他将过往几年的经历反复在脑中揣摩,最后都指向一处——碧海剑书!
当日被迫卷入剑书风波,他已谨慎的将剑术玄页埋藏于湖底。
难道这天道冥冥之中真有因果?而这剑书的果究竟在何处,指向何方?
陆清全然不知,只是隐隐猜测在陆星身上。
一道温婉轻细的声音响起,小得几不可闻。
“若是夫君不擅言辞,不妨与玉莹对饮几盏蜜酒?”
白玉莹将盖头小心掀开,丝毫没有破坏其精美的花鬟,其面上略施粉黛,婉约的面庞多出三分魅意。
陆清尴尬的回过神来,这才想起此刻他正在洞房花烛。
他爹早已叮嘱过了,新婚之夜必要落红,至于练气四层不易诞子的话语,被其一句话无情的驳回。
便是“万一呢”……
“你可名白玉莹?”
陆清偷偷打量了新娘几眼,她自然是生得极美的,论身量曼妙,逊不了宫玉几分,论相貌虽不如李青阳,但也独有碧玉清丽的美。
只见白玉莹颔首点头后,才端起玉色的瓷瓶倒满酒盏,卧房内一瞬间酒香四溢,沁人心脾。
她举起酒盏将蜜酒一饮而尽,从未喝过酒的她连呛几声,脸颊倏然泛出红晕。
借着晕乎劲,她闭目将吉服层层褪去,仅留薄薄亵衣,朦胧曲线若影若现,其领口处难免露出大片春色。
陆清鼻间微皱,此时房中味道复杂,不仅有酒香,还有酿酒的花香,女子清香……
无需多想,便知这女子是背负着白家众人的愿景来的,无论是生孩子、庇护白家的地方,还是别的种种。
陆清不想猜测,只是冷言说道:“我不管你心中所想,你只须知道——”
“入我陆家门墙,若是一心想着荣华富贵,地位尊崇,帮扶族里,笼络权势等等……你现在就可以穿上衣服走人了。”
“若你此刻未走,日后我若发现你对陆家有所不利,我……未必不会杀你……”
陆清之言犹如雪霜,令白玉莹娇躯微颤,已将亵衣全数褪去的玉指不住发抖,眼眸中留有盈盈泪珠打转。
也许是白太爷看重她性子温良好欺,才力排众议让她嫁至陆家,而她自幼便被养在深闺,因性子懦弱生得又美,从不受族姐族妹们待见,吃过不少苦头……
此次嫁娶,白太爷对她再三叮嘱的只有一个,便是一定要生下孩子,至于荣华富贵的生活,仙人之妾的名头她皆是没有想过。
为了完成白大爷的愿景,她还不害臊的让贴身丫鬟去问一些族姐、族姨,如何才能多生几个孩子,为此她强逼自己多吃了两月糕点肉食,这才多养出几斤雪肉来,连腰间都能掐出两指雪肉……
她眉间微颤,轻轻点头。
陆清这才坐至她的身前,用衣袖拂去她脸上的泪星。
他嗟叹一声:“唉……你家那些长辈怕是不能如愿了,我修天道已有非人之相,心中亦有玄乎之感,这子嗣……恐是极为奢求。”
“倘若生不出孩子,你被族中蜚语所指、待见轻薄,还望你有颗澄明之心,去淡然面对罢……”
白玉莹摇了摇头:“不碍的夫君,自今日起我便是陆夫人。”
她将双腿抱至胸口,春色半掩。
“我本来也被养在深闺,不受旁人待见,白太爷说我的性子太过软糯,一辈子是个小妾命,是做不得主家的……”
“因此夫君说啥,我便听啥,做啥……”
说罢,她脑中回想起丫鬟所传回的羞人法子,颤抖着轻抱陆清,吻在他的薄唇上。
只一顺,肌肤也熟透泛红,一阵酥麻从四肢传回大脑,晕沉不已。
陆清嗟叹一声,心中生出感悟。
本不想如此快的……
他修天道已定道心,也许因为穿越的缘故,一直未有圆融之心境,情感上除了对爹娘弟妹,也颇为漠视。
也罢,今日人道再进一程,不知心境可圆融乎?
是夜——
寒山初雨芭蕉响,玉山倾时云鬓乱,雨打新荷颤未央,明朝莫问露沾裳。
……
后宅饭厅。
白玉莹并未一同来用早膳,她脸皮子薄,脸上绯红红霞经久不褪。
只好让其贴身丫鬟玲儿,单独送餐食进房了。
陆厉昨天喝得酩酊大醉,却精神抖擞满是喜色,原因他已私下问过玲儿,得到了有落红的回复,此时脑中已在幻想着抱孙儿了。
“老李,你空了去找宋医师,抓几味养身子、好生养的药,令人熬煮给莹儿喝。”
陆清自顾吃着鱼片粥,颇为享受当下时光。
他心境圆融生出不少感悟,其心境也更为贴合空山谷雨的自然之意,或许清修个一年半载,空山谷雨便能突破至小成。
还有筑基大典之急,他必然要入寒潭闭关苦修,尽全力提高自己修为。
当下被补全情感里,有两处他现在就想去做的。
陆清从储物袋中,将赵无极的留下的锦绣布料取出十数匹。
这些布匹或绣水蚕灵丝,或刻云纹莲纹,无一不手感细腻舒适,颜色淡颜精致,气质贵中含雅……
“李叔,你遣人找手艺好的女娘,做几件衣裳给萤儿,简洁一点的料子,也可以做几件给星儿、月儿和冬儿……”
李承接过布匹,其精美程度他不仅生平未见,连想都不敢想,如此华贵的料子,可以给冬儿也做衣裳么。
他心中一震。
而月儿和星儿忙围了上来,对其摸、闻、揉、搓……还兴致勃勃的不断交谈,李冬则不时用余光偷瞥布匹,并未上前加入姐弟俩的高谈论阔。
待李叔将布匹送走后,月儿和星儿才意犹未尽的回到桌案上用膳。
一事已了,陆清将李冬叫到外面,和煦的笑问道。
“月儿,你和陆星怎么不复往日亲近,是生了何事,可是星儿欺负你了,给清哥儿说说?”
令陆清不解的是。
如今李冬年已十二,已出落得亭亭玉立,明眸皓齿,褪去了许多稚嫩,她是聪颖喜动的性子,怎会和陆星生出嫌隙来呢?
李冬自小就认识清哥儿,她还记得五岁时吃过糖霜饼子呢……尽管后来吃了诸多珍馐异鱼,她还是觉得没有那热腾腾的糖饼香甜。
她此时再打量陆清,只觉重回到了那日,更有烟火,也更鲜活……其话语笑容如同春风拂过,令人悦然易信。
李冬酝酿少时,才说道。
“我以前不懂,觉得修炼没有半点好处,内心甚至有所鄙夷……可自从陆星、陆月开始修炼后,逐渐就与身边的人生出不同来。”
“这才知道我真是……年幼无知,大错特错!”
“村里的长辈都规劝我,不要耽误他们修炼……而我爹躲避仇家,又受了清哥恩惠,常常打骂我,让我不要越界牢记身份,收起小聪明云云……打得其实半点都不疼,只是清哥儿我愈发不懂,我到底该如何做了……”
“慢慢我就不敢再跟他们玩了,不是同路子的人哇……”
李冬眼中没有痛苦,只有茫然和委屈。
“要是我也有灵根就好了罢……”
陆清叹气道:“人自有命数,这是求不来的……你以后放心玩去吧,我自有办法让他们彻底改观。”
“你也别想着路子是否相同,难道白玉莹和我路子同乎?不一样结下姻缘,协定终身?”
李冬倏然一怔,眼眸中复露出少时的灵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