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自来也，你的底色是悲凉
“我是个悲观的人？”自来也哈哈大笑，声音震得屋顶都动了：
“我视死神为空气，我放纵，我偷窥，我能正视自己的欲望，丝毫不将世俗的褒贬放在心上，水门啊，你竟然说我是个悲观的人？”
纲手也笑了，觉得匪夷所思。
然而，水门却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判断有什么问题。
他也陪着笑了会，然后说：
“自来也老师确实是个悲观的人。
戏剧的内核是悲剧，乐观的深处是悲观。
自来也老师放荡不羁，那是他面对小事时的态度。当自来也老师面对大事的时候，反而是极为认真的。
就比如说，纲手老师和自来也老师对待村子的态度，纲手老师能毫无顾忌的离开村子，但自来也老师暂时没有这样的果断。”
“戏剧的内核是悲剧，乐观的深处是悲观···”纲手看着自来也：“原来如此，水门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自来也抿嘴喝着酒，觉得自己的弟子瞎猜一通。
“更关键的是···”水门继续说：
“自来也老师深信妙木山的预言，深信预言之子可以给忍界带来变革。
我毫不否认，我是妙木山预言的受益人，自来也老师认为我是预言之子，所以对我比对吉丸和羽萘好的多。
我享受了任何同龄人都没有享受到的照顾，就连妙木山的蛤蟆通灵术都学到了，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老师。
然而，相信预言，本就是悲观的表现。”
水门忽然激动起来：
“不是预言之子给忍界带来变革，而是给忍界带来变革的人，才是预言之子。
预言之子也不是某个人，而是每个人都是预言之子！
只有集合大多数人的力量，才能给忍界带来真正的变革！”
自来也缓慢的放下了酒杯，他的神情是真正的震惊。
看着双眼异常明亮，言语异常坚定的水门，纲手也不自觉的放下了酒杯。
她和自来也对视一眼，双方的眼中都在说一件事：这就是预言之子么？
水门对着自来也说：
“老师！没有什么预言之子！
只要有给忍界带来变革的决心，老师你从现在开始努力，你也是预言之子！
老师你过于相信预言了，这是悲观的表现。强大如老师，你不应该如此悲观！”
自来也面对水门闪烁的目光，只是笑笑，然后说：“水门啊，你观察的很仔细，也许我确实是个悲观的人吧。”
纲手仿佛第一次认识自来也一样，她看着自来也眼底的迷惘，感受到了自来也的低落。
水门说的是对的，自来也比看起来要深沉一些。
没想到啊，自来也竟然是个深沉的人。
纲手问：“那大蛇丸呢，水门，你观察大蛇丸是什么样的人？”
“大蛇丸老师是个忙碌的人，他专注于自己眼前的事，大蛇丸老师反而是个乐观的人，他认为他每日的研究都会有成果。”
关于大蛇丸的更深层次情报，例如那些非人道的实验，水门无法说出来，那些实验大部分族长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宇智波石岛来向纲手告别。
“纲手公主，和千手一族的租借协议，还有木叶警备部有许多事，我便先回木叶了。”
“等等！”
纲手忽然抬手，吓了其他人一跳。
富岳等人还以为计划有变，一晚上纲手公主后悔了。
纲手咳嗽一声后说：“租借是一定要租借的，不过任何协议都有订金，不是么？你把定金先给我，到时候再从正式的合同里扣除。”
宇智波石岛愕然，千手一族，已经堕落到这种程度了吗？
他连忙收了震惊的神情，问：“纲手公主，你觉得订金多少合适？确定是订金，不是定金吧？”
纲手从小养尊处优，哪知道定金和订金的区别，她说：“订金还是定金无所谓，数额也无所谓，你把你们身上的钱都给我就可以了。”
连自来也都疯狂摇头，这和打劫有什么区别？
宇智波石岛看向一名宇智波上忍，他拿出卷轴，在卷轴上解封出三个箱子。
“一共300万两，我们身上只带着这些，纲手公主，你看够吗？”
“够够够，足够了。”
拿到钱后，纲手头也不回的离开，多一眼都不看自来也等人。
自来也看着纲手的背影，留恋的看了许久。
其他人默不作声，等待自来也清醒过来。
“啊呀呀，我昨晚都没去偷窥，看着纲手竟然都觉得眉清目秀。”
其他人没有拆穿自来也，纷纷附和着。
自来也忽然反应过来：
“不对啊！石岛族长你要是回去了，那我怎么办？你怎么能食言呢？说好的空区非常远，你要是回去了，我不也得跟着你回去？”
宇智波石岛说：
“自来也，我当然不会食言。我不去空区，不过可以让富岳跟着你，一起去空区。
你们路上或快或慢，都由你们，什么时候回村什么时候结束任务，到时候我把任务经费结给你。”
自来也眼神闪烁，他转头看了看纲手的方向，又看看石岛身后的那名宇智波上忍。
水门马上意识到自来也老师要做什么，他抬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石岛族长啊，不知道我能不能像纲手一样，预支我的任务酬劳？”
水门连忙说：“不不不！石岛族长，自来也老师是开玩笑的，我们先走了，我们这就去空区。”
自来也还想说什么，被水门拉着离开。
“老师啊，石岛族长带来的钱都给纲手老师了！多的石岛族长拿不出来，少了我们开口要也没必要啊，不如少一事，算了算了。我辛苦一些，多给别人耕地，赚些钱，给你去浴场用吧。”
自来也连连点头，说：“确实如此，都怪纲手太贪心，竟然把三个钱箱都拿走了，真是过分啊，让我要无可要。”
宇智波石岛看着富岳跟自来也小队离开，心中感到欣慰。
希望富岳能和自来也建立良好的关系，更重要的是，和波风水门这位木叶的明日之子建立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