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在乐陵,破贼成功,非流贼之易,权在我也;公在南昌,骂贼以死,非宸濠之难,制在人也。当其时,抚臣主之于上,乘机投会,难以竟剸,箭弦不发,箭镞何为?此傅南容所以慨叹于浩然之难养也。嗟嗟!世人皆知公之节,不知公之才,公之才可以销贼灭贼,而处于十羊九牧之间,卒不得已以死,亦命也夫。某等里中后学,同游济上,瞻公之像,伤公之遇。酹酒陈辞,聊披景愫。尚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