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4章 代价

“你果然很强！”

女子重重的落地，好在稳住了身形，只是脸色煞白无比，嘴角更是隐隐溢出一丝鲜血。

他明眸深邃，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方毅，满是惊骇。

除此之外，还隐隐有些惊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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